“头？”
小矮山上，平头男子看着瞬间黑暗的直播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声音显得有些颤抖：“纪老板……没躲？”
“嗯。”
李常军木愣愣的回应着，那拿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的捏了起来，指关节都显得发白。
不仅如此，他虽然看上去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但是他的身体，却隐隐在颤抖。
“纪老板……死了吗？”又咽了咽口水，他看着李常军的神情充满了担忧。
刚才那情况……别说纪艺只是个普通人了，哪怕是计妙音他们……只要不是在他们的领域之中，也绝对难逃一死。
所以他很清楚，现在的李常军到底多么煎熬。
“我不知道啊……”李常军一脸的茫然，精神恍惚的喃喃着。
纪艺之前的言语显得过于的平静淡然，好似一切胸有成竹。
可刚才，他却正儿八经的在攻击最中心位置。
而且……纪艺有些时候脑袋也有毛病。
所以他现在，茫然了。
他不知道纪艺到底死没死……
平头男子见此，不再多问，而是默默站在李常军的身边。
他知道，现在的李常军精神受到了很大冲击。
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需要做的，就是守在李常军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