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也给纪艺说起了一些关于牧渔的事情。
“渔渔的爸爸和妈妈在她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至于离婚的原因是什么,我没去打听过,渔渔也没有给我说起过。”
“不过离婚这种事其实也挺正常的,按理来说并没有什么。”
“但是渔渔的妈妈在离婚没两三年就死了,再加上她去世的时间有些巧妙,所以渔渔怀疑是牧家人害死了她妈。”
“也因为这事,渔渔和她爸之间的矛盾很深,所以那丫头从小到大,几乎和牧家之间始终有一层看不见的隔阂。”
“看样子事情有些复杂啊。”虽然楚浅解释得非常的简单,但也正是因为简单,这才让纪艺听出了一些话外之音。
因为如果事情真的简单,楚浅不可能用这么模糊的话语来给自己解释了。
她这么解释,只有两个可能。
一个可能,是因为这是牧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不好过多的说道。
但这个可能性比较小。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事复杂到让楚浅都还有些搞不明白,或者说觉得有些难以解释。
所以才会这样给自己描述。
“你今天怎么问起她的事情了。”楚浅没有在这上面多说,而是显得有些玩味的问道:“怎么,难不成你喜欢上渔渔了?”
“我把她当朋友。”纪艺回头白了楚浅一眼,然后给出了解释。
之所以会问关于牧渔的事情,是因为他已经把牧渔当成了朋友。
而且经过之前的事情,牧渔回家后,他心里面还是有点关心的。
所以才想着问问。
“最好是这样。”楚浅笑眯眯的看着纪艺的背影,提醒道:“你就别想着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了,毕竟这时代不像以前,两女共侍一夫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见楚浅又在这里偷换概念,纪艺都懒得和她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