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自然听得出来牧渔话中的潜在意思。
他笑了两声后,对牧渔说道:“牧姐,虽然我们这是
“混不吝嘛。”牧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继续道:“可再混不吝,在很多事情上也会身不由己。”
她当然早就听说过程远是什么样的人。
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程远以混不吝著称。
不仅仅只是他家里的人提起他就脑袋疼,就是圈子里面绝大多数人提起程远也是感觉头大得很。
就好像这家伙是个瘟神一样。
可再混不吝,在许多事情上面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就比如自己和程远的事情。
这家伙如果是真正的混不吝,那么他的家人肯定不敢随意安排他的人生。
就算敢,这个家伙也会直接拒绝,而不是被动的接受了下来。
“看样子被牧姐小瞧了啊。”
程远看着漫不经心的牧渔,轻笑了两声后,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了起来。
“我之所以会答应家里面的人相亲,一方面是因为和家里人有了一些默契,所以相亲的事,算得上是我和家里面的交易。”
“另外一方面,也实在是迫不得已,牧姐应该早就听说我的一些事情了,我如果想要达成某些目的,在一些事情上就必须示弱。”
说到最后,程远又笑了起来:“不过幸好楚姐出马了,否则我这一场示弱,可能一不小心就要栽进去了。”
“哦?”牧渔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程远。
程远的事,自己还真的不知道。
但从这家伙的话来听,他答应相亲,是想要达成某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