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会不会文姨娘趁我爹不在家给我爹戴了绿帽子?那两孩子是不是他爸亲生的?”
“……”
夜里苏歆月发了烧,孟府连夜派了人去请了大夫回来瞧,吃了药,高烧却依旧未退。
“你说那丫头回去发烧了?怎么会……”赵旻轩手中的毛笔滴答滴答往下滴着墨汁,原本即将完成的一幅字上已晕染一片。
柴之寅焦急地说:“千真万确,我去问了那看病的大夫,高烧烧了一日都未退,说是风寒加毒药所致。”
不该让她走的,他还让她毒未清、天未亮就离开……周太医说不能吹风,他都没有给她准备披风……自己连早点都不让她吃……他后悔了!
“去太医院请周太医!她退热前,不得离开!”
太医院外一空旷处,周太医一手勾着柴之寅的肩膀,一手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得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就说殿下对这苏大小姐有意。”
柴之寅不情愿地掰开周太医的手,说:“我倒是什么东西,你竟然要我帮你下药害苏小姐!”
“无妨,无妨,不会伤及根本,若不发掘一下殿下的良心,怎让他能下定决心?”
柴之寅懒得跟他谈论什么大道理,拎着周太医的衣领往外行去,“再不走,殿下就要先下定决心杀了你!”
苏歆月死死盯着写药方的周太医,说:“六皇子用的毒是不是你配的?”
已经被盯得双手颤抖的周太医,面上依旧平静:“小姐,在下是医者!”
“那也懂配毒药咯?”
“嗯,”周太医下意识应道,立马意识到说漏了嘴,“这六皇子的命令不敢违抗!”
“那他命你给我下的药,让我发烧的?”苏歆月随手取下额上浸了药汁的棉布带子,“不说,我就一直烧着!”她从宣王府出来除了乏力并无其他,可回来却发了热,请了几名大夫都束手无策,让她不由地想到会用毒的赵旻轩和回来前在花园中嗅到的异香。
周太医忙安抚道:“这六殿下喜欢用毒的事是秘密,小姐定要保密。至于这小姐身上的药确实是下官自作主张下的,请小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