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说:“我拜托过他们,让他们把宋承瑾受刑的画面描述一下。”
“……”
半晌没有回应,楚玉从信里抬起头,疑惑地眨眨眼:“师尊?”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开心得有些太明显了。
她重新压下嘴角,声音低沉了些,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我看完了。”
殷晚辞摸摸她的脑袋。
他组织着语言,轻声道:“徒弟无需挂怀,执法堂心中有数,不会伤其根基。”
“更何况……”
“是他咎由自取。”
“嗯嗯!”
小徒弟猛点头。
纪云鸽的信还好,许是为了照顾她这个温柔师姐的情绪,并没有着重笔墨描写行刑时的惨状,只用了“不忍直视”、“不间断的惨叫声”来形容。
而康宝林的文风,就比较放飞自我。
他非常想当楚玉的小弟,因此对抢老大的宋承瑾哪哪看不顺眼。
接到师姐的新任务后,他开始暗搓搓公报私仇,猛给师姐上眼药。
康宝林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羊皮纸,比他做课业时还要认真。
楚玉对他的信相当满意——其中虽然有诸多夸张的成分,但的确很好的娱乐了她。
可恶,写这么搞笑干什么。
她现在忍得好痛苦。
师尊在场,楚玉不好意思放肆大笑,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里也蓄了些朦胧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