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开裂的现象。”他在重症室伤口愈合得还不错,出来不足半小时就给开裂了,还有点渗血珠,索性问题不是很大,谢昀景用医用棉清理了一下伤口,“再等三天拆线。”恋爱脑让他很无语。这几天一直浑浑噩噩的半昏迷状态,这不听说情敌来了,刺激一下,醒得倒是还挺快的。
明惊玉腿上的伤处理好,谢倾牧不放心,让医生带她拍了片。
片子取到确定没什么问题,谢倾牧半躺半坐在病床上,研究她的片子。
明惊玉靠在的肩头,“谢牧倾,医生都说了,我腿只是外伤比较严重,没有伤筋动骨。就算伤了你也看不懂。”最后一句她小声嘟囔。
还是被谢倾牧听见,他扬起手里的片子轻轻落在她的脑袋上,“没大没小,叫老公。”
“......”额——有什么区别,她就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明惊玉双头托着腮,盯着“谢牧倾。谢先生,谢总,谢老板。”
“......”谢倾牧放下片,握了握她的下巴,几许无奈,“多重称呼,就是没有一句是老公对吧?”
明惊玉一瞬不瞬地看着温雅如玉的谢倾牧,她脸颊的笑容渐渐淡下去,似乎好久没听到他温柔的声音了。
分明也就几天没有,却仿如隔世。
又能听到温柔不舍的‘训’她,而不是了无生气地躺在只有仪器滴滴滴地重症监护室里真好。
真好。
谢倾牧低头温柔地吻上明惊玉的唇瓣,思念太久,四片唇瓣只是静静地贴在一起。
两人都深深凝视着彼此,两颗飘离多时的心,彼此靠近,交融在一起。
病房外一阵匆忙脚步声,打破了静谧。
明惊玉慌了神,两人拉开距离。
她立马下床。
下床的速度太快,缠了纱布的一双腿,险些摔倒,谢倾牧伸手担忧地在她背后虚扶了他一把。
谢倾牧无声叹息,不知道她慌什么,下床做什么。
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还不能躺一张床上啊。
他手指曲了曲,意犹未尽地触了触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