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敢用未知去赌,趁现在她对他还可以割舍。
“更怕她无助。”
那晚她问他——真没办法了吗?
她原本该高傲无一切的眸里,充满了后怕和无助。
那种眼神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
她这个问句,这段时间一直笼罩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真的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他的身体支撑不住,体内的东西病变。
今天礼佛节,他感触颇多。
每一年这个时候,奶奶和几个婶娘都会病几天。
看似风光,内心的孤单和思念没有人可以替代。
而他不想他深爱的女孩,在有一天爱上他后,偏偏他又不能更好的陪伴她。
她是那么偏执的人,又那么记仇。
让她忘掉一个走进心里的人,一定很难。
她会牢记一辈子。
“我想要她为我生儿育女,为我幸福美满。而我想要伴她终老,子孙绕膝。”
谢倾牧沉声道,“哪怕希望再渺茫我都想
搏一搏。”至少现在有什么万一,她还可以抽身离开,越往后面,他们相处越久,她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说到底他是个自私的人,明知自己这副身体,还要招惹。招惹的还是一个固执又偏执的小东西。
门外的明惊玉靠在墙边,在外手指一点点卷拢,手心被她指甲扎破,指甲里染了血渍,她浑然不知。
眼泪积满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