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接触污染水源与食物,但是经过了工业空气污染区。
从这一条,瘴气论支持者们就有理由去说普瓦松是死在霍乱里,而不是遭遇谋杀,那凭什么让他被送去尸检。
以如今的普遍思维,普瓦松的家人也绝无可能同意将他送去解剖。
不过,意外时有发生。
布兰度与西格见到了卢宁律师,获知了一个好消息。
普瓦松在遗嘱中表明,要把遗体捐献给伦敦大学医学院用于解剖教学。
在1833年,这种献身奉献的精神很罕见,但确实符合普瓦松追求科学的一贯思想。
普瓦松尚未结婚,而遗嘱是三年前立的。
当时,他的母亲还活着,也认可了这份遗嘱。
至于他的父亲,是在十年前已经去世,不可能征求对方的意见了。
“知道这个安排的人只有两个。”
卢宁律师指了指自己,“捐赠遗体的遗嘱,只有我与我的当事人普瓦松知情,还没与伦敦大学医学系商议进一步的手续。”
“普瓦松先生的意思是等过些年再与医学院方面洽谈具体流程。
我了解他的意思,他没想过正值壮年时会突然病倒,快到
没有时间做更多安排就去世了。”
遗嘱提了要捐遗体,可具体怎么捐的步骤全都没想好。
卢宁律师:“两位对他的真实死因有所怀疑的话,不妨与伦敦大学医学系商谈,安排尽快进行一场病理尸检。”
“好。”
布兰度与西格立刻答应,脚步不停地赶去了伦敦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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