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
尤尔与汉尼夫却都叫不出声,而眼泪鼻涕不受控地流了出来,恨不能晕过去。
婕德立刻给两人泼了一盆腥臭的冷水。
“想昏过去躲避疼痛?别想了,你们很快会常睡不醒的。还剩五个小时,当复活节的零点到来,我会送你们去见魔鬼,请魔鬼将我的哥哥还回来。这是你们应得的,为了过去赎罪。”
尤尔只觉浑身都疼,心脏疼,骨头更疼。
他瞪大眼睛看向陌生女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招来这样的深仇大恨。
婕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人。“不知道自己罪孽来自何处?好,我让你们死得明白一些。”
她看向汉尼夫,面色阴沉地质问:“马机比赛,明明是马赢了,却选择了蒸汽机作为火车头!凭什么?!”
这一句让汉尼夫猜到了眼前人的身份。
怎么可能呢?记忆中的婕德·梅菲斯不是长这样的。
婕德:“认不出来我?那就对了。我敢回华盛顿,当然是进行了伪装。”
汉尼夫有苦说不出。
蒸汽机作为火车驱动力,是时代大势所趋,怎么能把梅菲斯家破产的那笔账算在提供钢材的韦兰家头上。
婕德却晃了晃手指。“不,这不是我要让你们作为活祭品的理由。马场破产,就是过得穷一些。只要我与哥哥能活着,两个人在一起只喝冷水也足够幸福。”
说到这里,她脸上的阴冷表情瞬间被荡漾的笑容取代,如坠美梦之中。
明明婕德是在笑,尤尔与汉尼夫却打心底感到恐惧。
兄妹乱.伦,这一行字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
不是因为发现这种不容于世的情感而恐惧,而是因为这种情感似乎是婕德单方面的。
以伯尼花天酒地玩到感染梅毒的性格,又从没表现出对亲妹妹有恋爱的倾向,他怎么能与婕德痴心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