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地产收入的底气,见识过外面世界的广阔,那就让女儿们慢慢选,不必委屈自身。
女儿们找个合心意的,与做母亲的观察哪个人适合做女婿,这一点也不冲突。
私下里,母亲推荐一二人选,女儿们可以接受也能不接受。
班纳特太太现在也能装一装。
她装不了傲慢高贵,但也能装下温柔少语,就是时间不能太长,最多装半天。
以往动不动的神经痛,也在三个多月的出游中被治好了。
出游在外,哪有什么讲究,见识的坑蒙拐骗多了,人的一些敏感小病不药而愈。
这会没对船赛规模大惊小怪,而是默默扫视人群里的潜在“女婿”。
正东方向,有一个青年瞧着不错,长得文质彬彬。他身边的那位就不太好,即便着装贵气,但看着也太冷漠了。
宾利走进船赛观众区,今天的他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安静”。
安静到让达西都有些不习惯。
“查尔斯,现实世界是不存在咒语的。”
达西劝慰,“你也没有说什么就让什么发生的本领。前几天,你说不相信有案件发生却在河边遇到残尸,那只是一场意外。”
宾利目露感动,“费茨威廉,你太好了,不会把案件发生与我的古怪运气划等号,比我姐姐、姐夫明智太多。不过,我还是需要谨慎一些,10号俱乐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就不要再说什么添乱。”
万一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船赛还有20分钟开始,他要是说点什么造成一起意外,就太糟糕了。
达西:“不必如此。1830年了,是该多相信自然科学,而不是诅咒的力量。你不必为难自身,像以前一样自在就好。”
宾利有被鼓励到,但也不敢轻言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