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上辈子在19世纪80年代被提出的“克莱因平面(Kleinsche Flache)”。
由于命名时翻译的失误,将Flache(平面)写成了Flasche(瓶子),而后被习惯称呼为“克莱因瓶”。
布兰度快速把《普鲁士趣闻周报》的合订本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最后一期是今年六月。
谜题被提出后,幽灵先生没有再次现身于广告栏,也不曾发现有人对他的问题作出回应。
是没人能破解广告栏的密语,连问题是什么都没弄懂吗?
或者有人读懂题目,但倒在了给出答案的这一步?
抑或提问人与答题人的后续隔空交流转移到了其他报纸上?
以上三种猜测皆有可能。
布兰度端详着手中译文,慢慢无声地大笑起来。
有趣!
非常有趣!
一份看似癫狂错乱的“加密广告”,展现出了两个时空的差异性,更让她触碰到潜伏于混乱时代的秘密。
有的理论,发现它的人不会一定将其公之于众。
也许,某个提出者诉之于口了。
却使用了大多数人看不懂也听不懂的方式,如果无人破解,它最终会成为绝密彻底湮灭于时光长河。
布兰度难得没有按时休息,立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书桌前。
取纸笔,走笔龙蛇。
刷刷刷,一气呵成写下如同乱码的一篇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