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一路揪住披帛回明光殿,心中的恶心感仍迟迟不消。
二皇子是何居心?他是故意找同她肖似的女子吗?还是碰巧?
然而,无论虞枝如何思考,都不觉是碰巧。
虞枝愁眉,轻咬唇瓣,目露嫌恶和烦躁。
想起自己适才还去探望二皇子,虞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往后定要避开二皇子走。
她认为二皇子实在肮脏,龌龊。
虞枝无法去制止他的行为,也不能宣口去质问二皇子,那就只有避让之,不再让他恶心她。
“娘娘,给太子殿下熬制的参汤已经好了。”
经绿漪这么一提醒,虞枝回过神,这才记起今儿要去东宫。
因那宫婢和二皇子,搅了虞枝心情,使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虞枝懊恼片刻,把烦心事都抛在脑后,让绿漪捎上参汤,前往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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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姜璟坐在轮椅上,神态悠闲,正拿着鱼竿在莲池中垂钓,气质说不出的清贵矜雅。
三尺开外,站立太子的几个心腹侍从。
姜璟望了一眼门,声音轻得如同从云端飘下来:
“最近孤的四弟在府中如何?”
“启禀太子,四皇子几乎每日都在借酒消愁,落魄不堪,形容颓废,但他还没放弃,夜里又会与自己亲信私谈,伙同淮阴侯府的人偷偷和朝中重臣搭上线,看来是不甘心,想要翻身,不过没人理他,他就是困兽犹斗,釜底游鱼罢了。”
淮阴侯府是四皇子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