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也不知道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放到哪里去了。
按照生活经验, 你越是想要找到丢失的某样物品,越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
只有之后不经意间的一瞥,发现它就在某个显眼的位置。
水鹊环顾换衣间一周, 也没找到他的手机,只能问曲九潮:“你带手机了吗?我现在查?”
“你怎么不带抑制剂啊……情热期乱了吗?”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口不择言道:“我、要不我给你找一个会的Alpha过来吧?”
话音刚落,曲九潮咬了他后颈一口,当然避开了腺体,但还是有点痛,因为对方显然并没有打算收住力气。
明明都神志不清了,还恶狠狠地质问:“你以为标记是什么?”
“在你眼里我是谁都可以接受的Omega?”
水鹊意识到自己这次说话过分了,声音软软地道歉:“对不起……”
“你别凶我。”就像一股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难受极了, 和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我真的不会……”
身后的人叹了一口气,握着水鹊的双肩将他掰过来, 面对面, 又紧密无缝地抱在一起。
洋装长裙配了繁复的饰品, 胸口的珠链挤压在两人之间冰冷、生疼,又因为密不透风的体温传递仿佛要化在新年夜了。
“学我刚才那样,咬我的腺体。”曲九潮努力冷静, 控制自己的声线, “现在, 释放信息素。”
水鹊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听话的学生,就连在标记这件事的学习上也不例外。
他一步步跟着曲九潮的引导,和拿着参考答案写作业一样。
贝齿不敢用力,就偏过头换虎牙。
杜松子酒和栀子乌龙和洪水一样淹没整个换衣间。
水鹊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