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履急忙操控剑追上来:“师姐,等等我!”
赵天舒的风听还在听雁手里呢,赶忙也御剑追去。
听雁在前往膳堂的路上,吃了一路自己的瓜,吃到精神恍惚。
什么叫“小师妹慕恋玺师兄多年,玺师兄自知身体病弱,忍痛拒绝,小师妹哭着斥巨资只为陪伴左右”?
什么叫“巫师妹抱着随时嘎的心情狂追玺师兄”?
“以前也不是没人给玺师兄表达情意,玺师兄从十三岁那年开始,追慕者就不断,巫师妹,你是其中诚意最满的,对了,师妹是昆山巫族吗?”赵天舒十分感慨,又好奇问道。
听雁:“……是。”
对于是巫族,她也没想特地隐瞒。
赵天舒一听,眼底感慨更浓,甚至眼眶泛红:“师妹这份真情令人感动!”
昨晚上吸饱了月华的花蔓精神奕奕凑在一旁一起看风听,听到赵天舒的话拼命点头,显然被八卦洗脑了:“对啊对啊!”
琨履自觉是知道内幕最多的人,跟着也点头:“对啊对啊!”
赵天舒一看师妹的灵仆和明显和她关系好的师弟都这么说,立刻就觉得大家的揣测都是真的,心里想着一会儿得把第一手资料传出去!
听雁大无语,瞪了一眼跟着瞎起哄的花蔓,花蔓缩了缩枝条闭了嘴,又朝琨履甩了一眼,琨履立刻知道自己不该泄露大君和师姐的秘密,赶忙也闭嘴。
听雁又朝赵天舒看去,表情认真:“师兄,上边说的都是不实内容,假的,我没有慕恋玺师兄。”
谁会慕恋一个注定早死的反派啊?!
他们昆山巫族就算灵气稀薄,苟一苟,随随便便都能活个三五百年的好吧!
她才不要早早做个寡妇!哦不对,要是和玺衡好上了,缔结婚契,他死了她立刻也会死,寡妇都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