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毫无干系的三人,却诡异地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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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皇上准了祁渊的请命书。六月初,大军集结,由襄王挂帅,二十万雄兵浩浩荡荡地开往边境之城。
全国瞩目的征辽之战拉开了帷幕。
这厢,大军出发时,陆安荀已快马赶到了燕山府边境。越是临近燕山府,开战的气息越浓。不论是茶寮还是客栈,皆能听到百姓们谈论征辽之战。
这日,陆安荀到了个县城的酒楼歇脚。刚坐下,就听得隔壁一桌人在说话。
“据说辽国的耶律泓身高八尺,孔武有力,还曾打过无数胜仗。倒是咱们四个襄王......襄王没怎么听说过啊。”
“对啊,襄王这些年不是一直在封地吗,怎么突然带兵打仗了?”
“这一仗也不知输赢几何。”
“你不看好?”
“我一个小老百姓看不看好有何用?你没见有钱人听说打仗赶紧搬迁了吗?”
“那就是不看好这位襄王,可襄王年少时也曾上过战场,听说也是位能征善战的。”
另一人摇头:“我看悬,耶律泓是谁?常年在战场上厮杀之人,年纪四十正身强力壮。而襄王多年在封地,且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二,再能征善战,耶律泓走过的路也比襄王吃的盐多。这两人对上,悬得很。”
“照你这么说,这场仗必输了?”
“我可没这么说,打仗这种事谁说得准呢?不过若是能走还是赶紧离开燕山府吧。”
“我们小老百姓离开燕山府能去哪?田地在这,家口也在这。不像那些富户,有钱到哪都能安家。”
“唉!说得也是!”
陆安荀听到这,蹙眉。
没想到燕山府这边的百姓对这场仗这般消极,百姓如此惶恐,可不是好事。
至少对于他征集粮草很是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