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看着客厅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甚尔正襟危坐,新一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正经的样子,背挺直得像是一根旗杆,连表情都严肃得跟惠惠一模一样。
他盯着甚尔看了整整三分钟,都没从甚尔的脸上看到任何一个打哈切或者小拇指扣鼻孔的动作!
没有!完全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
新一恍惚地心想,难道在他面前的甚尔,其实已经不是甚尔了?
甚尔的□□里其实装载着另一个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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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新一觉得奇怪的还在后面。
甚尔哆哆嗦嗦的让他赶紧回房间写作业,然后毕恭毕敬地把茶杯推到了他的对面。
小白惠惠跟甚尔坐在茶几的这一侧,而那侧,空无一人。
这难道是什么新的仪式感吗?
他记得曾经读过桃园三结义的故事。
甚尔应该不至于要跟自己的儿子和宠物结拜吧?
那他是不是应该贴心的去准备三柱香跟三碗酒?
如果甚尔跟惠惠结拜成兄弟,他以后是不是得喊惠惠叫叔叔?
新一瞳孔地震,觉得自己没办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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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你你你还站站站在这里做做做什么?还不不不赶紧紧紧去写你的作作作业!把把把惠惠也带带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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