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聊天,贾祤说道朝廷大捷的消息。
贾元娘点点头,她附合一回,她说道:“朝廷大捷,普天同庆。一旦皇上归京,指定就是泼天的功劳要拔赏下来。”
“是啊,这一回又要赏了不少的新贵。”贾祤也同意。
贾祤当然想得更多的就是皇帝前头喝多了,还说要册立她做中宫。想一想,一定是皇帝喝多了。
要不然,如今皇帝把燕王又带着从征,皇太子还在监国。贾祤瞧着这二位的位置还挺稳啊。
在心头,贾祤只能哀叹。皇帝是一时嘴快的酒后胡言。倒是惹得她一片心湖大乱。
实不应该,实不应该。
“娘娘,您在想什么难事吗?”贾元娘瞧着三妹妹突然走神发呆,她就问话道。
“只是在想燕王立大功,东宫当如何想法。本宫如今就怕宫里起风波。”贾祤说了一点子小担忧。
这一点担忧于金粟宫无大碍。反正贾祤说一说,也就是说一说。
贾祤当然可以不在意,谁让玉衡宫的钱淑妃和九畹宫的宋昭媛站不到一块儿去。这二位的亲儿子斗得你死我活。
不分清一个胜负,不倒台一方,这事情就不算完。
“娘娘,您背后有随国公府,您膝下有楚王殿下。您安稳如山,东宫和燕王府这二系人马在没有比划出一个胜负前,他们应该不会想再添了新的大敌。”贾元娘回话道。
“可宋昭媛曾经就敢暗算本宫。”贾祤觉得不能低估敌人,也不能高估对手。谁知道,谁什么时候又出晕招。
乱拳打死老师傅,这世间最大的意外,就是谁也不能预测的意外。
“娘娘多思也对,是臣妇想浅了。”贾元娘也得承认三妹妹的话。宫廷内苑,人心难测。
就像贾元娘的上一辈子,她的不能生育也不过中了招。而且不是什么高位妃嫔,不过是巧合之外的巧合,她替人挡灾了。
这意外与巧合,算计与人心,有时候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可能就是刚好撞上麻烦,谁的麻烦还重要吗?这撞上的人就只能怨命歹。
宏武二十四年,京都一切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