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着离学校也没有几步了,两边又都有店铺,路边也有行人,想着没有什么危险,就想走回来。”
刘淑清晕车这个事情林舒月是知道的,她们昨天一起搭车没多久,刘淑清就不行了,脸色惨白,还冒冷汗,下车的时候虽然抢打精神,但还是蔫巴巴的。
林舒月以前有一朋友,喝了酒,晕车会更加严重。
“那是什么时候感觉到有人跟着你们的呢?”
刘淑清道:“在公交车边上拐弯的角落哪里。”
羊城大学公交车站跟羊城大学的门口呈现出7字90度的垂直形状,拐弯的角落对面一排排的店铺,卖吃的卖穿的做头发的,应有尽有,九点、十点他们都正在营业的时候,灯火通明。
要说能够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楼跟楼之间的那个房子距离了。
刘淑清还在继续说道:“我们都感觉到了,然后加快脚步回来。”
跟校外不同,十点的门禁在那里,九点多,大多数外出的学生都回来了,从学校大门到宿舍楼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这段距离里,哪怕有路灯,也安静得瘆得慌。
“在走到荷花池附近的时候,我们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我们特地看了一下影子,发现在一个拐角的时候,见到有个影子跟在我们身后,我们转头去看,又没有人,再看地上,影子也没有了。我们拔腿就跑,第二天就去跟白教授说了有人跟着我们的事情。”
听了刘淑清的叙述,杭嘉白亲自过去,把监控调在8点到10点的那个时间,他一双星眸紧紧地盯着监控录像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林舒月的目光则放在善恶分辨系统上。从她进入学校到现在,她就没有看过善恶值超过百分之二十的人。
林舒月的目光也落在监控上,此刻的监控已经过完了那天晚上八点钟到十点钟的录像了。杭嘉白再问刘淑清之后的行动轨迹,继续查看。
刘淑清跟徐思淼日常很单调,宿舍-教室-图书馆-食堂四点一线,连去小卖部的时间都很少,路线简单,监控中随处可见他们的身影。
跟她们同框附近倒是好几次都有清洁工。
这一点也佐证了昨天徐思淼跟林舒月说的话以及林舒月跟杭嘉白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