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笑道:“说简单也不容易,如果光靠我自己,首先猪的胰脏就没办法弄到,我可没实力去猎一头野猪。”
倘若不是这次意外收获了澡豆,他也没法子做出香皂呢。
阿乔跟着笑,片刻后,江言察觉对方的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江言:“?”
他问:“怎么了?”
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麻布衣既宽松又短,遮不住什么。
阿乔指了下江言的脖子:“这里有几个好深的印。”
江言脑子轰得一下,想起昨晚撒特德亲他的时候,他叮嘱过要轻点,不然他会疼,而对方分明也顾及了他的感受,亲得很轻缓……
所以到底为什么还会留印子?
江言窘迫,当着阿乔的面不好意思去水面照着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阿乔窃笑:“言的脸好红。”
雌兽们找了雄兽那么久,除非体力和精力跟不上,一时气竭导致脸红,很少有雌兽因为被舔而觉得害羞。
阿乔觉得挺新奇的,但害羞的江言又莫名的吸引他想多看几眼。
他想,他什么时候也会为了雄兽有这种害羞的情绪呢?
做完胰子,阿乔跟江言吃了顿午饭就回去了。
交榷日越来越近,部落今年不仅和往年一样准备丰富的肉,还做了麻布。
许多兽人赶工编织麻布,人手不够,连撒特德都被请去狩猎队几日,他的力量顶好几个兽人,可以分出更多兽人留在部落帮手干活。
所以撒特德中午不回来,要外出在狩猎。
江言吃完东西打理了一会儿菜地,回到山洞,哪都没去,靠在竹椅上眯眼小憩,捋捋佩奇毛绒绒的大脑袋,难得偷了半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