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本来跟正常同性没有那么多避嫌的动作,奈何他不能把撒特德当成正常男人对待。
洗完澡,脸颊和脖子都搓得红通通的江言爬进被褥,三两下把自己卷成蚕茧,露出一点光洁的额头,微微湿润的发丝贴着眉眼,整个人都透出一股温暖的潮气。
他眼睛没有乱转,而是直接闭上,道:“撒特德我好困,要睡觉了。”
面前一暗,石床铺放的厚重兽褥沉陷,江言身边多了道身影。
撒特德的手隔着兽褥搭在他腰后,再往下一滑,捏了捏。
江言默默僵了下身子,发现那只手没有钻进兽褥内再钻去别处折磨自己,这才没有发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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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不见晴,风一直刮。
江言去河边打了几罐水,走到平台时迎面的风几乎要将他掀倒。倏地,从山顶落下的蛇尾把他一卷,直接推进山洞里。
江言看着那条收回去的尾巴,想来撒特德又在山顶上不知道看什么了。
他煮好蘑菇鲜肉汤,仰头喊撒特德下来吃饭。
视野灰暗,明明还是白天,但今天积聚在天上的黑云明显又厚又多,江言怀疑气候是不是又要变了。
撒特德下来跟他用饭时,江言明显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股有别于平时的情绪。
撒特德似乎在……烦躁?
他神色狐疑,开口想说点话热热场子,迎上对方投来的目光,那眼神……他不好评价。
撒特德并非性格外放的人,在他身上,除了沉默,偶尔说话亦是惜字如金,江言很少能感受到其他情绪。
除了做那件事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