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林深深率先下车,然后伸手准备去扶时谦。
“我没有那么娇贵,我背后虽然受了伤但脚没事的。”时谦无奈的对林深深摇头,他当年跟时靳风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受过最重的伤是全身基本上都动弹不得,也不过修养半月他就坚持出院。
现在只是后背受伤,虽然是大幅度,可也没到走路需要让人搀扶的情况。
林深深不依,坚决要伸手搀扶他,“你一个大男人比我们女人还磨叽的吗?我扶你不是看不起你,这是对伤员的基本尊重。”
时谦,“……”
他说不过林深深,嘴角掀起笑意,最后还是选择把手臂让林深深扶住。
下车后,林深深叮嘱道,“慢点。”
“……”时谦,“深深,我就是受了点小伤,你这样子就像我是个半身不遂的人。”
“你现在可不就是半身不遂吗?上半身连动都不能动。”林深深瞥了一眼时谦,笑道,“怎么?我说错了?”
时谦眉角弯弯,“没有。”
他知道自己说不过林深深,也就由林深深扶着他这位“半身不遂”的人回到家里。
“时谦,不错啊,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装饰太简单,你好歹是个正常男人,家里出了白色就是黑色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