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战车便到了宗所,引得人人侧目。
实在是这架驷兽鎏金毂实在是太惹眼,整个唐氏用得起这样座驾的,不足两掌之数。
厢门打开,一身便装的唐森率先迈下了车,徐姝惠将暖暖递到他手上,被单手抱在怀里。
两个小子可不用人扶,从战车的另一边就跳了下去,转身便看见唐森轻轻的将徐姝惠扶下。
那些正要走进宗所大门的世家子们看着唐森的举动,大多是不屑的眼神,仿佛唐森是一个攀附权贵的软骨头。
若那女人不是元洲徐家的小姐,你唐森能当上武堂首座吗?你唐森竟然连个妾都不敢纳,简直丢我唐氏一族的男人的脸。
庸人总爱将别人的成功归结于外在因素,比如狗屎运娶到一个好妻子可以少奋斗三十年。
比如狗屎运碰见一个机会立下大功一波肥,比如要是换我坐武堂的位置我一定干得比他好。
你很难跟这些人解释什么,因为他们用自己的方式理解这个世界的运作。
唐罗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顿觉气炸了肺。
而当唐森扶着徐姝惠回过头的时候,这些人的眼神统统变成的尊敬与温顺,朝武堂首座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所以,不管是在哪一方世界,总会碰上这么些虚伪的人阿。
唐森毫无察觉的带着妻子与孩子准备穿过大门,而那些本要进门的族人们纷纷站立两边,将整座宗所的大门让给了他们一家。
“刚才你的举动很不尊重,是对我们有什么意见吗。”
在经过宗所大门的时候,唐罗突然止步不前,朝着一个族人问道。
那是一名三十岁上下的族人,身材微微有些发福,刚刚在唐森在搀扶徐姝惠下车的时候,他狠狠捏了一把旁边女伴的屁股还暗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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