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儿扭过头,戏谑地将胖子的想法补充完毕。
而被戳破心思的刀术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用力地点头附和道:“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哼,若是三年前,我倒是真能让你如愿,可如今就是我舍了这张脸,这门婚事也说不成!”
刚刚还好声好气的天哥儿突然脸色一变,狠狠瞪了眼胖子,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做了那种事还想娶飘飘姐的女儿,是想将飘飘姐逼死还是母女全收啊?”
胖子看着突然暴怒的天哥儿,吓得一颗胖脑袋都要缩回脖子里,低头奋力研磨,再不敢吱声。
“哼。”
朝胖子又哼了声,天哥儿开始计算桌上的钱袋,算着算着,又被气着了:“说了多少次了,不义之财不可取,不义之财不可取,你怎么老是听不进呢!”
本以为乖乖磨药就没事,想不到又被说,胖脑袋一扬,刀术不服气了:“天哥儿的话,小刀可是一点折扣都不打,云来客栈掌厨三年,未曾贪过一分不义之财!”
“那你解释解释,掌勺月奉六百金,刀大厨是怎么用三年攒下近十万金来的?”
天哥儿指了指桌上的钱袋子,没好气道。
便是不吃不喝分文不用,加上云来客栈的掌管良心发现年底封个大包,刀术的年收入也就万金顶天了,这可桌上的金币、玉石、宝钞加起来,足有十万金的规模,这就已经不是什么勤俭节约能够解释的了。
而胖子一听天哥儿问起钱款的来历,则是满脸骄傲的解释道:“天哥儿,这可不是不义之财!你是不知道,掌柜的放我们这些厨子跟防贼似得,但对自己那个草包儿侄儿却疼惜的紧,将每日买菜购置兽肉的权利,全都交给了那个草包。可那家伙的心是真黑啊,贪了菜市的漂没不算,还以次充好,将猛兽肉当成灵兽肉采买,但每次出了问题,这家伙都将责任推给后厨,说是我们做得不好!”
“天哥儿,你说我们青天帮的兄弟那里受过这种委屈,当时小刀就去找了大档头,让各个肉铺菜铺将草包儿的采购价提了五成,这些钱就是小刀和老虎哥分的。”
说到此处,胖子看见天哥儿面露不虞,连忙找补道:“天哥儿,虽然青天帮散了,兄弟们都各奔东西,但老虎哥还念着兄弟们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