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为什么立刻就走?
为什么自己一走,臬司衙门就动了?
那封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汪扶风不会害自己,这是一切的大前提,但其中也必然有考验。
在躲什么呢?这份未知的危险源自于朱元本人,还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缺乏必要条件,无法推导。
但是看接下来发生的一两场事,或许就有结果。
齐振业表示很不理解,“你师父就不能提前告诉你吗?”
多简单的事儿啊!
脑子,我脑子呢?
秦放鹤却笑了,“难道你不觉得做这些很有趣吗?”
他的眼睛都在发亮,看得出来,是真的兴奋。
齐振业:“……”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人的爱好。
“有趣”什么的,秦放鹤说得半真半假。
有趣固然有趣,但其实离开之前的那番话,汪扶风已经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
至于没说的,就是没办法也不方便用语言呈现,因为可能汪扶风自己也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