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里眉梢一抖,拿起边上装着清水的瓷碗就往人嘴里灌水,然后趁着他呛到的时候,硬是把菓子塞他嘴里。
就这么粗鲁的来回几下,又噎又呛的五条惮终于学乖了,他垂着几近透明的睫羽,有着几分脆弱纤细感,然后张开嘴巴一点点吃着鹤里递过来的菓子。
吃完后,五条惮还挑剔的说:“味道一般。”
鹤里面无表情一下子把瓷碗砸在人家脸上。
痛呼一声,五条惮刚想腹诽几句,然而鹤里早就起身离开了,只剩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他眼珠子转动着,最后视线停顿在地面上的瓷碗,不知在想什么。
*
这夜,褪去和服钻入温泉池水中沐浴着的鹤里,揉着只感疲倦的额头,她泡了一会便起身,走在廊道间,拉开自己寝居的障子门后,却是蓦然停顿住。
榻榻米上赫然躺着两个陌生的男子,他们纷纷陷入昏厥并被咒绳捆绑个严实。
“……”
鹤里怀疑自己走错了,还反复看了看。
意识到了什么,她立刻关上障子门,大步流星地去寻找虚。
此时恰逢春季,夜晚的春樱盛放,微风吹拂而过,便有大量柔软的花瓣如同花雨般落下。
而坐在石凳上,穿着黑色宽松和服的虚,衣领微开,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鹤里直接坐在了虚的对面,头疼的询问。
本在闭目养神的虚,缓缓掀开眼皮。
“若是不喜,就杀了吃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