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央,一个从下五层爬上来的人,之前就弄出不少事。”
正在登记桌前的明淮凤眸眯起,侧脸对旁边的殷良道:“去打探她做了什么?”
“是,公子。”殷良领命消失在摊位前。
另一处,傅照危望着戒堂执事直接离开,眉心微蹙,垂首拿起腰间玉牌,正要再传讯。
身后一人特意加重脚步才靠近:“归远,不用传讯了。”
傅照危转身看去:“云峰主。”
“我来带你去戒堂。”来人正是天权峰主,他道,“戒堂那边已知晓界崖之事,只是你为未来星主,诸位峰主皆认为不宜当众处置。”
界崖重新开放后,戒堂收到来自傅照危的传讯,告知界崖中有修士谋害同窗,被对方反杀,他在场见证,并出了手。
傅照危远远望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修士:“我同她一样,是学堂一员。”
“归远,你该知道你不一样。”天权峰主看向他,又问,“元婴灵识拘回戒堂便是,怎么还直接毁了?”
傅照危收回目光:“一时失手。”
“你将境界压制元婴后期,要拘元婴灵识确实麻烦。”天权峰主倒也未怀疑,只道,“先自封经脉吧,我带你去戒堂。”
……
长央被带到戒堂,一进门便见到程清所说的那块戒碑,长长的一整
块黑石,刻有百条戒律,字皆用鲜红的墨涂过。
她站在门口从第一条看去,一直看到最后一条。
戒堂执事见她停下,也未阻拦。
“这字也不错,锋利锐气,笔锋煞人。”灵台内的昌化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