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舟一顿,瞧见她黑着脸抹水珠的动作,连忙将地上的扇子捡起来,“晌午吃什么?”
宋晚秋嫌弃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水珠沾到的地方有晕湿的圆点,她用手擦了擦,并不能擦掉,她气得又瞪了他一眼。
徐随舟也不管她回没回答,厚着脸皮自己去翻厨房。
宋晚秋中午犯懒没有做饭,而是煮了一锅粥。
白花花的大米和干鱿鱼、干贝一起煮,浓稠的米粒吸满了鱿鱼干贝的鲜香,一口进嘴里,满满都是顺滑的美味。
徐随舟头也不抬喝了两个海碗,摸着肚子似满足又带着遗憾地说道:“好吃是好吃,就是不耐饿。”
宋晚秋:……
素菜不耐饿,粥也不耐饿,真不知道他的胃是怎么长的。
徐随舟现在不需要提醒催促,自觉把锅碗洗干净,顺便把两条鱼也处理了,按照她的叮嘱,用姜葱蒜腌制去腥。
宋晚秋的躺椅在厅屋门口,不被日光照到,又能感受到外边凉风拂过的清爽,惬意又舒适,没一会儿便有点昏昏欲睡。
好在她心里想着事,勉强撑到徐随舟洗刷完回来。
徐随舟擦手经过,看见她盯着自己,差点被吓一跳,下意识就是一句:“我洗碗了。”
宋晚秋:……
反应过来他自己也愣了下,耳根尖染上一抹红色,欲盖弥彰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洗完碗了,你看着我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宋晚秋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对,我有事要跟你说。”
她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徐随舟只能瘫着脸,忽略耳根尖的红,还是挺能唬人的。
“什么事?”他镇定自若地倚靠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