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玉米成熟的季节,玉米地中只有枯杆。
它们保持一定艰巨,整齐排列,每一个都比人还要高。
玉米地北面是座小山包,南边是进城的土路。
土路只能勉强通过两辆车,不算宽。
刘法医还在验武月的尸体,秦征拽来了其他法医,现在痕检和法医在下面做检查,秦征几人蹲在路旁抽烟。
见林瑄禾与严姿过来,秦征掐了烟,沉沉地叹口气,“贺翔估计和武月的案子没什么关系,这小子没骨气,去了就全招了,说是喜欢武月,但人家武月不乐意搭理他,他生气,觉得武月是嫌他穷,就在朋友面前胡说八道。”
“嫌他穷?”林瑄禾很疑惑,“他长得不帅,学习一般,看起来没什么优点,怎么会只是嫌他穷呢?”
秦征:“……”
秦征深深地看了林瑄禾一眼。
还好这丫头被晏昀收走了,不然队里单身男性都得大受打击。
林瑄禾问:“贺翔都和谁说过类似的话?”
“这就多了,小男生嘴上没把门的,见了谁都得吹几句牛,听他同学的意思是,他好像一直在编排武月,说她不和他搞对象,是有其他事。”
林瑄禾听得无语,“他们才多大,就非要搞对象?”
“现在的孩子,可不是我们年轻的时候那会儿,拉个小手都害羞了。”
林瑄禾隐约觉得这话在后世也常听到。
从大学普遍谈恋爱到高中谈到初中谈再到小学谈。
原来现在的人就这么超前了啊。
“总而言之,这贺翔是有贼心没贼胆,干不出杀人的事,我把他教训了一通,就放回去了。”
林瑄禾最初也没把重心放在贺翔身上,理清楚他和武月之间的关系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