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晖无低头看了看啤酒,还是打开了它,“我刚刚知道了一些事情,一直在思考。”
“新的案情吗?很严重?”
“不是,我听人说了一些十七年前的事情。”
“呲”的一声,松田阵平的啤酒在被它打开时,不光发出了气体的声音,易拉罐也被他下意识捏的有些变形。
松田阵平诧异侧过头:“十七年前?”
十七年前那不就是狛守晖无家人全都死去的那天吗?
该不会又是烧酒那个混蛋干的吧!
狛守晖无的面色依旧无波无澜,他望着染上了夕阳颜色的湖面,缓缓道:“一些我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会让我开始怀疑自己记忆力的事情,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松田阵平摘了墨镜,问道:“能说
吗?”
“……⒘”
“我没什么事,很神奇吧,可能是这些事经历的太多了,现在我也能坦然面对了,”狛守晖无甚至笑了笑,“你也别那副表情嘛,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不一定啊。”
那要是真的,你该怎么办?
松田阵平很想问这句话,可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问出来。
狛守晖无这个样子绝对不是淡然接受了,他那么在意家人,那么在意十七年前事情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直都没反应。
狛守晖无的目光从夕阳上落到地面上。
“小的时候其实上杉瞬能出门和我一起玩的次数不算是很多,他父母对他管教的非常严格,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还在上小学就读完国中的课程了,他也没有去上学,都是家里的研究员父母教的。”
顿了顿,狛守晖无道:“也不对,他上过几个月,天天都是和我一起走的,这个也不能忘,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