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喻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不出一会,他感觉酒精在他的肚子里烧起来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热,还是那个地方。温喻拿起桌子上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微凉的液体无法缓解身体的燥热。
难道是酒的问题?
“混蛋,”温喻翻身跨坐在萨赫拉身上,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我们喝得是一壶酒,我还能喂自己喝毒药。”萨赫拉坐在沙发,任由温喻掐着自己脖子。
说是恶狠狠,温喻全身一点劲都使不上来。刚从刺骨的寒冷中脱离,又陷入无端燥热,两种感觉叠加在一起,
听到萨赫拉的回话,他迷茫地回忆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股燥热的感觉,是从喝下帕塞送来的茶后开始,还让本来不困得他一下子不省人事。
难道是帕塞?
不可能,帕塞不会对他做这样的事。
冰凉的手贴上他的脸颊,温喻下意识地想避开,应由身体深处的燥热,任由自己靠在那片冰凉上。
“发烧了?”
“热,好热。”
挣扎之中,本就宽大的睡袍在温喻身上完全敞开,露出平坦的胸膛和细腻的皮肤,近乎失控地贴着萨赫拉外露在外面的皮肤。
温喻清楚自己是哪里有问题,撑着坚硬的胸膛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外走。
得离开这里,不能……在这里。
温喻走一步,萨赫拉跟一步。温喻面对面前两扇一模一样的门,纠结了很久,选了左边那扇带着银色花纹的门。
不是这个,这个是……浴室。
“想洗澡?”萨赫拉非常善解人意地把温喻抱起来,带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