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个多月。
秦芒浑身上下都像是浸饱了水, 唇色湿润鲜艳,平添了难以言喻的蛊惑昳丽、眼睫撩起时,皆是美不胜收的画卷。
贺泠霁覆在她耳畔低低笑着:“想了?”
秦芒像是被抓包, 差点当场炸毛,靡哑的声线的又软又倦:“说得、就跟你、不想似的。”
端得就是一个嘴上不服输。
然而她低估了贺泠霁的厚颜无耻。
男人修长指骨极慢的贴着她的掌心,十指相扣,而后缓缓压在少女水波潋滟的眼尾一侧,透着冰冷淡香的气息逐渐沉浸, “想。”
“所以,今天劳贺太太受累一番?”
礼貌询问。
但——
并不需要她的答案。
秦芒猝不及防:“???”
贺泠霁说受累, 那绝对是没有半点水分掺。
是真的累。
……三小时后。
尚未关闭的落地窗外, 倒挂在夜幕中的月光如缎, 泼洒而下,沿着沙发,一路逶迤至床尾。
洁白地毯上倒了个色彩艳丽的瓶子, 几乎是满的,没怎么用过。
因为, 根本不需要什么润滑。
“你有完、没完?”
秦芒感觉自己快要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