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口?
陈翡的心跳了下, 极快。
他神使鬼差的看向周渡的唇,削薄、性感,含笑似笑, 有些痒意诞于心底, 延于耻骨,烧得他大腿滚烫。
他抬头,不觉抓了耳尖。
想吗?
答案不言而喻。
陈翡的目光错了下,又放在周渡的脸上, 极窄的眼皮, 漆黑的眼仁, 他眉梢总有两分戏谑,不笑也似笑。
皮骨之间就充斥着冷淡的性感。
……
他们接过很多次吻。
陈翡能想得起周渡激烈的喘息,窗外的云忽然卷过日光,地板倏然一暗, 陈翡跟着太阳逃跑的影子朝外看, 脑海里却浮现周渡漆黑的发深埋他掌下——发丝微颤的场景。
想被他舔。
陈翡的睫毛抖了下,有些仓皇地美丽, 脆如蝶翼。
淦。
病中垂死惊坐起, 变态竟是我自己。
不同于陈翡的不好意思,周渡这个老王八蛋很是高兴,他走近陈翡, 又在陈翡唇角亲了两下:“今晚咱回去, 哥伺候你怎么样?”
今晚?
陈翡没不好意思了:“你还真会赶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