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自说自话!”宿棠月气得直跺脚,小脸泛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没...”谢映试图辩解。
“你闭嘴!”宿棠月说,“我就说了你一句话你就还我这么多句话!”
谢映不敢出声了,甚至都不是很敢呼吸。
宿棠月气咻咻地看着他,胸脯起伏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属实是被气到头脑发昏。
怎么会有人表白都这么气人的,语气就和从此割袍断义绝交一模一样。
一气之下,她指着谢映先前藏身的树丛,气鼓鼓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哪里躲了一个多时辰吗?”
“嗯?”谢映诧异,“不可能。我的身法...”
“我当然感觉得出来!”宿棠月被他气得太阳穴直跳,口不择言道,“你的气息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谢映被说懵了,一时不知道该纠结他藏息之术的破绽,还是要先去探究宿棠月的言下之意。但是莫名的求生本能告诉他,如果他在这里和宿棠月掰扯自己身法的问题,可能事情会变得比较糟糕。
老父亲.exe未响应。
宿棠月这话一出口,就觉得失言,她一把捂住嘴,没想到面前清冷如雪的剑修一副大脑过载的表情,完全没有发觉她从失言里漏出来的心意。
她气得想抓头发,觉得今天实在是失策,就不该听荒川的撺掇,用危机感逼谢映一把。
这下好了,他是表白了,但是整个人弥漫着一副准备为爱成全的悲壮感。
“我明白了!”正当宿棠月又急又气的时候,谢映的脑子终于拐过了弯,猛得抓住了宿棠月的手。
两人身高差了不少,被谢映这么一拽,宿棠月一下子被拉了他的胸前。
距离一下子拉近,谢映身上冷冷的竹叶香扑到宿棠月鼻尖,她的脸不自觉地发烫,偏偏还在嘴硬,“干、干嘛啊!”
你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