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谢映看上去不太对劲。”叶韶很小声地说。
崔之风一边和她对着剑招, 闻言无奈一笑,“我看不见的。”
“我知道,我故意的。”叶韶说, “那你闻闻呢, 能不能闻出来身上有股悲凉。”
崔之风:?
“我不能。”他笑着叹气, 手上动作毫不含糊,一剑把她震得往后连退两步,“我又不是曲小哥。”
哪怕是变态, 变态的方法也是不一样的。
叶韶:。
“可是他不是谁都闻啊。”她很诚恳地说,“但你平等地恶心每个人。”
崔之风温和地笑, 手上的剑力道又重了几分。
叶韶险险接住,虎口被震得发麻。
谢映为了让他们练基本功, 把他们的灵力和修为全部封住, 于是现在就是单纯地菜鸡互砍。
崔之风毕竟是个男同志, 在进行这种可以大力出奇迹的练习的时候,叶韶几乎就是被压着打。
“大概是和花姑娘有什么矛盾了吧?”崔之风说花姑娘这三个字说得字正腔圆, 以至于产生了一种严肃的诙谐效果。
“宿姐姐姓宿啊。”叶韶说, “你不能因为她本体是花就喊她花姑娘, 除非你打算叫谢师兄人老哥。”
崔之风被她这句话逗得忍不住笑,手这么一抖,就被叶韶见缝插针身子一拧,木剑点向他的手腕。
力道不轻, 角度刁钻, 崔之风手腕吃痛,木剑松手掉下。
叶韶刚要欢呼准备开香槟庆祝,然后只见崔之风手掌一翻,一只蚰蜒顺着他苍白的小臂爬出。
于是欢呼立马变成惨叫, 叶韶一下子跳出八丈远,“离我远点啊!!”
崔之风很无辜,“它又没毒。”
叶韶恨得牙痒痒,正好用来计时的香已经燃到尽头,她把剑一扔,钻到了树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