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
一醒来, 就觉得浑身酸痛,好像要散架了一般。
她一翻身,瞥见自己身上洁白却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宽大衣袍。
叶韶:?
熟读各种拉灯过审文学的叶韶大脑一时过载。
不至于吧, 狐狸还有这个胆子?
她小心翼翼拉开自己衣领, 生怕看见什么不可描述的痕迹。
还好, 除了锁骨上变得更深的咬痕之外,没有任何指痕吻印之类的东西, 小衣也严严实实裹在胸前。
叶韶松了口气。
她就说嘛。生长在春风里的曲泠哪里会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他甚至都不会自娱自乐。
好同志。
叶韶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脑袋,她昨天大概是淋雨发烧, 强打着精神回到安全的室内, 结果紧绷的弦一松, 直接关机下线。
但挺好,不然她醒着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和曲泠相处。
这晕得恰到好处。
不愧是我。
叶韶心情又轻快起来,从床幔之间坐起, 打了个哈欠。
她咂了咂嘴,总觉得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昨夜险些劈毁青丘的雷云已经散去, 如今云开雾散, 灿烂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屋子里,让叶韶懒洋洋地提不起什么精神, 只想倒头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