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个人进了屋里。
孙静言还是第一次来到他们的起居的地方,真是黑暗、脏乱,这样的情形,真是难以想象,竟然是人生存的地方。
小姑娘领着孙静言,打开一扇门,里面有一个女人,头发也是蓬乱的,坐在床边,发着呆。
能够坐在床边,说明身体没问题,既然要女儿帮忙处理月*经的事情,说明她自己做不到,难道是精神有问题?
这么一来,倒是合情合理了,不能自理,还会打人,确实是精神病的特征啊。
“你看,她还是挺文静的,没有要打我呢!”
小姑娘露出轻松的笑容,说:“是啊,幸亏没有打你,我好怕的。”
“她经常打你吗?”
“也不是经常,她还是认得我的,偶尔打吧。”
孙静言才注意到,小姑娘的手臂上有一些伤痕清淤。
这小姑娘对于孙静言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似乎没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妈很丢人,也是一个奇特的小姑娘。
此时她手里还拿着那带血的纸,孙静言问:“这是换下来的吗?”
小姑娘点头:“是啊!哎呀,我刚说要扔了,又忘了。”
说着,踏踏踏地跑出去,把纸扔在臭水沟里,又跑回来了。
孙静言还有些无法接受,那种印刷过后的书纸,在姨妈期垫着?她实在是难以想象。
“你叫什么啊?”
这么久,孙静言还不知道小姑娘的名字。
小姑娘说:“我爸叫我丫头,我读书的名字叫黄丫,你也可以叫我丫头。”
孙静言问:“丫头,你知道卫生巾吗?就是下面流血的时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