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又怎么了!?”
长谷川久治粗着嗓子喊道。
在mafia遍地发生枪战的横滨, 赌博只是一件不足挂齿的事。
但是,
“新闻社有过明确规矩,社内成员不许有赌瘾。”
野木芽收回那些照片丢进了垃圾桶, 嘴角扯起抹嘲讽的笑:
“你不会忘了吧?”
赌博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很多人通常没什么自制力,输的倾家荡产不说, 还会惹许多麻烦。
开始还有想来劝劝的成员, 现在每个人都大眼瞪小眼, 止住了动作。
长谷川久治自己作死, 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那都是战争刚结束时的规矩了。”长谷川久治大声喊道, 还在试图开脱。
他望向自己的同事们, 试图获得撑腰:
“喂, 你们也肯定觉得这些规格有些鸡肋吧!?”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
心里逐渐升起股不好的预感,他猛地站起, 双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对野木芽怒吼:
“所以呢,那就要开除我吗?”
除了死去的前秘书, 新闻社迄今还没有开除过人的先例。
但这并不代表野木芽不会这么做。
“不然呢?”
青年双腿交叠笔直地坐在椅子上, 与对面的暴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