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颂年回想起来脸瞬间门红了, 埃德温把汤料包放进锅里,一转身终于发现了他,“你怎么起来了?”
章颂年抓了下头发,“身上出汗太多了, 想洗澡。”
埃德温给高压锅定好时间门为半小时, 走了过来要抱他去浴室:“我帮你?”
情到浓时帮忙洗澡是乐趣, 关键现在是白天,他还这么清醒,章颂年感到非常害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
埃德温不放心:“真不用帮忙?”
章颂年转身回屋,“不用了, 你继续做饭吧。”
埃德温还是跟了过来,章颂年抱着衣服进浴室,见他还跟着不禁有些好笑:“放心吧,我这么大个人了, 能自己洗澡的。”
“你等我一下。”
埃德温说完转身离开了。
章颂年径直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衣服刚褪掉, 门突然被敲响了, 埃德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honey。”
章颂年回道:“干嘛?”
埃德温又敲了下门, 晃了晃手里的药膏,“你需要涂药。”
说到这里他有点愧疚,还关照章颂年爱面子容易害羞的性格没明说那个名词,只说:“那里有点严重,医生让我每天给你涂三次。”
章颂年马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低头看了眼, 当然什么都看不到,昨晚他其实就猜出撕裂程度肯定很严重,清醒后一直不敢确认,此时听埃德温这么说更难为情了,他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了手:“药膏给我吧,我自己涂。”
埃德温并没立刻把药膏给他,声音带着笑意说:“你自己恐怕不好涂。”
“光涂表面是不行的,要涂里面。”
“还是我帮你吧?”
章颂年不信邪,故意恶声道:“拿来!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