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洗澡...”苏惋的软声响起, 语气中的媚态轻易颤人心。
“想怎么洗?”霍森的嘶哑声压得极低,像是在咬着她的耳廓在说话。
“唔...喘不过气了,还能选怎么冲洗?”趁着被吻到极度红润的唇舌有空隙, 才能完整地发出疑问。
“都尝试一遍, 看你喜欢哪种。”不紧不慢的语气,却不容置喙。
苏惋:“!!!”
空无一人的草丛里,凭空出现无数藤蔓缠绕成圈, 将两人围得严严实实。
藤蔓成了结实的秋千,高大英俊的男人怀里抱着苏惋。
沉重地坐在秋千上,慢条斯理地与她耳鬓厮磨, 怀中人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刚才说的话, 再说一遍。”他磁性迷人的音质,蛊惑着苏惋。
她压根听不进去他说的什么。
前不久的浑话重复出现在男人的口中,低音炮勾动人的心弦。
苏惋傻乎乎跟着说了遍, 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晨光熹微, 透不过遮得紧密的窗帘。
苏惋在霍森的怀里睡得很沉,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 不用怀疑他又失控了。
现在的她意识处于迷糊的状态, 疲惫过度。
直到中午的烈日当空,苏惋才逐渐缓过劲头,旁边的床位空了。
这种情况一般是霍森在忙,让他忙点好, 不然她就要像前两天一样糟。
人都快要被他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