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 少女饶有兴致的将这一整本时尚杂志全部看完了, 悠哉悠哉的点了一杯橙汁,最终进入了梦乡。
凌晨三点的东京和其它城市没有两样,万籁寂静,空荡的让习惯了这里的喧嚣的人有些无所适从。
三三两两的人群和重逢的家人、爱人拥抱,激动的热泪盈眶再亲亲热热的离场。
下了飞机的长野真理独自前往管制处领取自己的咒具,她没有其它行李,只有这把咒具必须托运。
也正是这把咒具让她想起了一个人,而且他现在也绝对不会睡。
长野真理拨通了伏黑甚尔的电话。
“我从美国回来了。”
没等对面的男人开口,少女便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你现在在哪家赌场?”
“……”
“皇家一号。”
男人沙哑却毫无波澜的嗓音透出他此刻的兴致不高,可他还是报出了自己的所在地。
长野真理利落干脆的打车,深夜的车道畅行无阻,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便到达目的地。
透过车窗,她便看见了路灯下的男人,紧靠着背后的灯杆,环抱着的双臂将本就鼓囊的肌肉堆积的更明显。懒懒散散的样子和往常无异。
一缕白烟从他手中的香烟头那盘绕而上,指间明灭的火光大概就是这里唯一的暖色。
他一向只穿黑衣。
长野真理扭过头和司机道谢,捏出几张大额纸币递过去,走下车。
“一回来就要见我,有阴谋吧小鬼。”
“如果甚尔先生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长野真理隔空点了点男人手里的香烟,伏黑甚尔领会了少女的意思,一脸无所谓的将烟掐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