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觉得Yuuko还好吧,薄薄的一层肌肉,胸肌夹不断核桃。
他不由得挺了挺胸,忽然感受到一阵目光。
宋思甜冷戾的视线看过来,完全不似面对顾朝年的可爱顺从。
冯远下意识打了个冷战,说不清哪里瘆得慌。
顾朝年没接花魁递来的奈良笔。
一是他是个零,牛牛只吃草不挤奶,比他本人还摆烂,二是他觉得这种服务的性质不太好,他不认为钱能买到一个人的尊严(但老板能买到我的)。
即便在游戏里。
许是看他久久不接笔,Yuuko眯了眯狐狸眼,直接握住他的手拿笔,用湿润的笔尖在自己身上勾勒。
没见过世面的小狗呆住了。
男人引导他的手落笔,先是轻轻画出木枝,再是沾上薄赤色,重重地在枝头一抹,旋即生出赤色的樱花。
毛笔吸的水太多,刚画上去的樱花往下渗出水,为肌肤裹上晶莹感。
赤色的颜料缓缓从胸膛滑落,滴在白色的襦袢上,瞬间洇出殷红的水渍,一如胸前的樱花。
两人的距离太近,他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由于他的下笔或轻或重,宛如低低耳语,在人前生出隐秘的默契。
色气到家了。
顾朝年不禁喉咙咽了咽,边上的顾明鹤温声开口:“我请你走还是自己走?”
他哥平日不显锋芒,对谁都礼貌客气,这次的声线却蕴了冷意,纵然如此,语气依然平和。
“樱花还没画完。”男人回应温顺却不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