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一点不害臊呢。
陆峋的脸更黑了:“你注册的社团涉嫌传播淫|秽色情, 并且私自印制刊物, 根据校规需要立即解除社团, 记以大过处理。”
“我说陆峋, 你这话说多少遍了,我都能背下了。”陆宵的音色懒洋洋的,“要处置也要有证据吧,私自印制的刊物在哪儿呢?”
陆峋瞥了顾朝年一眼。
他审问顾朝年就是这个目的,想套出关于刊物的口供。
他知道新生经不住吓,比那些老油子好对付,谁知碰一碰便叫痛,娇气得像个女孩子。
也便算了。
顾朝年察觉到陆峋的目光,不会把这事记在他头上吧。
他谨慎地站到陆宵身后,却发现陆峋的目光更不善了。
陆峋冷哼一声:“刊物的证据还在追查,从你们社团查获的淫|秽色情书籍便超过三千本,这叫没有证据?”
陆宵的神态依然松散:“你怎么知道是淫|秽色情书籍?”
风纪委的其他成员也进来了。
钟瀚民看到陆宵就抽抽眼,如非必要,他真的不想和这位打交道。
作为海城大黄文圈的翘楚,陆宵不知道进了多少次风纪委,关键每次都能毫发无伤出去,还能开着那个一看就不正经的纯情漫画社。
高年级学生一般是老油子,深谙学校中的规则,比如哪个老师的课最好翘,如何躲避风纪委巡查,而陆宵不是老油子。
完全是油之汪洋。
钟瀚民本着气势不能输的原则,硬着头皮质问陆宵:“是不是淫|秽色情还用问吗,你自己去搜查库看看,哪本的名字不是不堪入目!”
钟瀚民在打黄扫非部门三年了,从一个小小的科员升到主任,被迫阅黄文无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露骨的书。
吓得他立马禁止下面人翻阅,以免思想受到腐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