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逢月洗漱完出来,眉眼湿润,黑眸干净透彻。
很自然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喝了口豆浆,随手挑了个长得比较好看的花卷。
男人抬眼看,因为没有化妆,她比以往见到的少了几分攻击性,狭长的凤眸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漫不经心咬着花卷。
“昨晚的事谢谢你。”他说:“你平时收费多少,我转给你。”
“?”楚逢月差点被噎住,她无语道:“特警哥哥,你这话是不是带有歧义?”
“……抱歉。”赵书青身上一般只带手机和证件,没有放钱夹,他去卧室两分钟,出来时手里多了张卡。
“里面有五百万,没有密码,如果少了剩下的转到你账户。”
虽然以前对于风水师并没有太多关注,但是家里总是避免不了和这一行打交道,多少钱他心里也有数。
“够了。”楚逢月毫无心理负担的接过卡,目光扫过他手腕上的红绳铜钱,让她讶异的是,自己蕴养这么久的厌胜钱气场还不如在他手上戴一晚凝聚的快。
“这个你先继续戴着,他们没有得手还会再出招的。”她脸不红心不跳,把利己的事说成为他着想:“过段时间再还给我。”
自己是不是得去找些白板法器,找个理由让他每天抱着睡?
小算盘打得啪啪响,这事她得问一下侯师傅,自己现在也没空去风水街,他是专门做法器的,让他匀自己几件肯定不是问题。
赵书青并没有拒绝,他点头:“我会妥善保管的。”
楚逢月随意“嗯”了一声,吃完早餐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看他收拾餐盒。
这是她见过的最没有豪门架子的大少爷,他身上少了些盛气凌人的傲气,相处起来也是把你放在相同的位置,并没有因为她风水师的身份就刻意讨好。
这种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男人同样也觉得很有意思。
向来是他保护别人,到了她这,好像反过来了。
楚逢月突然想到了纪家别墅卧室男女主人的照片,她摸着旁边吃罐头的狗头:“这几年没有人见过季氏集团的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