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WK的私事,你没资格评价!”
简白昼第一次见到生气的小虫母,小虫母还是因为别的雄性生他的气。
简白昼低笑几声,故作平和:“小陛下,你说你和WK成功了,但为什么你的皮肤,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不知何时翻开了沈晚遥的衣领。
沈晚遥穿的是宽领短袖,一翻开,脖颈能被看得一清二楚,雪白、干净,没有雄性的亲痕。
简白昼:“你今天又起得这么早,根本不像消耗了大量体力,两条细腿走路稳得很,连抖都不会抖,小肚子更没有涨起来过的痕迹。”
“一点都不像在昨晚有过了雄虫。”
他眯了眯眼:“小陛下,你是不是在骗我们?WK只是你名义的交.尾对象,你其实不喜欢他,没有真正和他有过,你只允许他配合你做表面功夫。”
就像假结婚。
可惜,简白昼作为虫族,终究不会用最大恶意揣测虫母陛下,小虫母的行为比他想象中更过分。
即便如此,沈晚遥听了,猛地僵住。
简白昼说话声音很大,又在逼问尊贵的虫母陛下,吸引了很多虫族的注意力。
包括谢不封。
无数道视线,带上质疑,朝沈晚遥看来。
沈晚遥说不清,没法解释为什么一夜后,他什么痕迹和异样都没有……
他窘迫半天,丢下一句:“我的体质就是这样特殊!再怎么做那个也不会有异样!你们就羡慕去吧!”
他转过身,气愤地往母巢跑去。
虫族们不相信他的话,虫母陛下小小白白,又娇又弱,面对强大的雄虫,一次不可能没有任何异样,更何况是第一次。
最轻的异样,小虫母至少会躺在床七天,虚弱可怜,肩膀发抖,站不稳,吃不下白或绿的热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