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唯一优秀的地方,就是含氵闰度很高。”
男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了,他的手指迟迟停在照片的这个部分,不肯离去,滔滔不绝教沈晚遥。
“到时候,你要让你这个可怜娇气的小器官用力,懂吗?”
“如果你想让宝宝顺利生出来,一定要有这样的能力。”
沈晚遥没理他,不肯看屏幕,低垂睫毛,双眸尽是被气出来的雾。
男人有点生气:“你不想听?还是想让别人教你?你想让那个叫霍伊斯的男人教你?”
沈晚遥闷了闷,憋出一句:“他教我起码会正大光明的,不会像你一样躲起来,……你是长了针眼见不得人吗?”
这是他第一次骂人。因为被气到没脾气,声音绵绵,特别好欺负的样子。
男人更生气了,指节在桌面轻扣,一字一顿:“你知道霍伊斯用内视镜帮你检查,是什么样的吗?”
他的手指,顺着囊内和通道转了一圈:“他把内视镜头放了到你的这里。”
“如果你让他教你,他会用内视镜,恐怕等你学会了,你都烂了。”
沈晚遥第一次知道这个医疗器械的用法。
他失措地睁大雾蒙的双眸,雪白的脸颊烫得不成样,细白的手指拽着被角:“你,你,霍伊斯他……”
沈晚遥没办法再反驳。
男人一直在用照片教他,强迫沈晚遥听,教了好几个小时 。
他讲得绘声绘色,手指在照片上方转来转去,照片都快被他指.烂了。
沈晚遥听完,竟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的那个器官,仿佛被对方攥在手心里,手把手地玩了好几个小时。
沈晚遥觉得对方真是疯子。
疯子。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