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又直勾勾地看过来,哪个假正经都耐不住, 更何况邪祟一点儿也不准备正经。
哗啦。
溪水四溅开来, 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吻在一起,就像“幻境”里在树底下的那个吻一样。
邪祟寻着记忆, 将女人从内到外亲了个透彻,最后依依不舍地啃了一口那两片娇艳的唇瓣。
他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有些炙热地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迷离俏面,眼底闪过种种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情绪,直到突然想起什么, 才恶声恶气地抓住她的手。
“你帮了他,我也要。”
要什么?
白筱有些茫然地眨眨眼,她还沉浸在刚才的亲热中,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潋滟,就像是躲在山涧水中的山精,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罪恶之心。
邪祟没解释,直接将她的手拉下去。
白筱再次眨眨眼,溪水水珠从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滴落。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邪祟和边桓有什么区别?明明都是一个人,她帮的就是他。
溪水好像更加滚烫了,邪祟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白筱,他抛弃了羞耻心,目光比头顶上的烈阳还要炙热,恨不得将她的所有面貌牢牢地记住,尤其是那晚在帐篷里不曾见到的一面。
白筱熟能生巧,只是白日总会带来额外的臊意,尤其是......她真心觉得边桓可能是青春期吃得太好了,所以才如此地让人发怵。
怪不得他变成鬼,饭量还那么大。
日头往西边移动了5度角,溪水里的清洗也到了尾声。
邪祟刚刚心平气和,如今正默默地蹲在水里,抓住白筱的脚踝,帮她清洗上面沾染的水泥污渍。
后者披着他今早从村长家薅来的压箱底花点长裙,这是村长媳妇的嫁妆,如今大咧咧地穿在白筱的身上,非但没有任何土气,甚至还有些美艳风情。
像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