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峮吃痛,但还是侧过头叮嘱她:“坐里边儿去,外面风大,别吹着你了。”娇小姐本就娇气,万一又被这冷风给吹得病倒了怎么办。
崔檀令慢吞吞地挪到他身后,雄壮有力的身躯为她遮挡了大半冷风,透过来的只有他身上不断燃着的暖意。
“我又不笨。”
知道在哪儿最暖和。
终于将她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了,还趁机阴了郭荆和奚无声一把,陆峮此时心情很好,背对着她,嘴角扬得很高:“是,你不笨,咱们兕奴最聪明了。”
崔檀令:……怎么感觉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掐死得了。
娇小姐细细的手又开始在他腰间摸索,陆峮竭力忍住蔓延到心头的痒意,正经道:“现在我是劫走你的绑匪,你须得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叫旁人看到,还以为咱们是一对私奔的苦命鸳鸯呢!”
什么私奔,什么苦命鸳鸯!
崔檀令气得又开始拧他,这人明明过了明路有正式身份的,偏要把自己说成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先是偷.情,后说私奔……
崔檀令有些狐疑地戳了戳他:“你不会,真的,有什么……嗯,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啥癖好?
陆峮沉稳道:“你说是在帐子里的,还是在帐子外的?”
和这人就说不成什么正经话!
崔檀令缩回车厢里,不打算理他了。
没了娇小姐在身后叽叽喳喳,陆峮还觉着有一丝寂寞,但很快他就振奋起精神——
回去关上门,她爱怎么叽叽喳喳他都听!
陆峮仍是一副蒙面黑衣人的打扮,经过城门口要检验时,他十分淡定地掏出了一枚令牌:“郭将军有令,尔等还不速速放行!”
他生得魁梧强壮,一看就是从军营里历练出来的真汉子!再者又有令牌作证,守城门的小兵们很快就打开门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