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妹妹先动的手,他就是有脾气,也不好意思冲着兄弟去,只能暗戳戳飞上两个眼刀子。
陈弄墨无语:“我是怀疑邵铮哥手凉,想试试温度,大哥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闻言,陈武闻想到方才老邵僵直在门口的模样,心底的火气立马就消散了。
平时针锋相对那是闹着玩儿,兄弟真有事,他还是担心的。
或许妹妹能问出个所以然。
这么想着,他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冲着妹妹哼了一声,便拎着热水走人。
陈弄墨眨了眨眼,总觉得大哥奇奇怪怪的。
不过她也没多想,回头看向对象:“你干嘛去了?手怎么这么凉?”
邵铮指了指旁边的麻袋:“去炊事班拎羊肉了。”
“没带手套?”
“...戴手套打滑。”
陈弄墨又看向男人明显冻红了的手,无奈起身拿盆兑温水:“过来。”
邵铮拍了拍手上沾到的麦麸走过来。
“手放进去泡一泡。”
男人听话的将冻僵的手浸泡进水里,温暖透过冻僵的皮肤缓缓渗透进皮肉深处,酥酥麻麻的让人舍不得离开,他喟叹般打趣:“我以为你会帮我捂暖。”
陈弄墨拍了他一记:“捂到什么时候?你这手都快冻成冰了,下次要记得戴手套,打滑不能回来骑自行车再去炊事班拿吗?傻不傻?”
听着小姑娘的絮叨,邵铮浑身都舒坦。
他侧头垂下眸子,专注的盯着人,脑中不禁又浮现出老胡建议他先订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