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门里,黎谱举着衣服,看着白高兴从内裤到西裤一件件穿上,再帮他把衬衫展开,让他伸进袖子。
“累死我了。”白高兴衣服穿到一半,颓了,脑袋一歪,抵到黎谱胸前。
小小的隔间挤着两个成年男人,纵使其中一个身形纤瘦一些,一时间门也有些拥挤。
这种限时换装活动他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白高兴歇了一会儿,又吭哧吭哧开始穿衣服。
很快,他们成功换装,回到了观众席上。
“怎么才回来?你俩干什么去了?”黄莎青纳闷地回头。
黎谱:“上厕所。”
白高兴捂着肚子,拿出早已想好的说辞,“有点肚子疼。”
黄莎青挑了挑眉,黎谱怎么刚上完厕所又上一次,年纪轻轻……
等等!
黄莎青眼睛瞪圆,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番白高兴。对方的白发蓬松地垂在额前,在皮肤上打下些许阴影,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好像还带着一股怡人的香气。
她怎么记得……之前这个年轻小孩的头发是打了摩丝的,而且还往后捋了一部分,现在怎么全散下来了??
作为一个时刻注意形象的人,黄莎青对配饰总是格外注意,她尤其发现白高兴头上的银饰也消失了,这就很……
令人深思?
到底什么事,能让黎老师短短二十分钟上两次厕所,小白在厕所一直呆着不出来,大白领奖也没见人,而且说肚子疼,头发还洗了……
啊草!
不至于不至于!黎老师和小白不是那样的人!
黄莎青的表情骤然变得张牙舞爪,双手在脸前乱挥,试图打消那些肮脏的想法。
旁边的人注意到了她,惊悚一瞬后戳了她一下提醒:“镜头过来了。”
黄莎青立马老实,但还是忍不住暗暗回头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