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神情有些错愕, 捏着书页的手指收紧,光滑的纸页上立马出现了好几道明显的褶皱。
降谷零眉头紧蹙,有些担心。
“抱歉。”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语气坚定地拒绝, “请允许我拒绝。”
“我不想被侧写, 还是请其他能够接受的同学来吧。”
如果一开始没有被寒河江奏挑衅过,金田正和对诸伏景光的拒绝最多只会感到一些不愉,是已经被嘲讽地拒绝过一次, 这一次的拒绝就不那么能让人接受。
“你为什么要拒绝?”金田正和盯着他看了一会, “因为你不想被人读出自己身上的秘密。”
“你有什么秘密?”
金田正和走近一步,目光犀利, “你在害怕什么?”
“这是我的私事——”诸伏景光深吸了一口气, 冷静道, “我想和金田教授您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
他咄咄逼人,“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还是你不敢说?很好,看来是怕被人知道你——”
“和女人共度一夜的事,”江奏道, “你的妻子知道她花了大价钱送出国的丈夫拿她的钱在外面养女人的事吗?”
金田正和一开始没听清楚,听清了之后勃然大怒,“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要给其他人上侧写课吗?”江奏从座位上站起来, 径直走到讲台上, 把金田正和拉出讲台,让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身体, “就从你开始吧。”
她牢牢按住了金田正和的肩膀,迫使他动弹不得,“首先看版型裁定和服装质量——西装是v家的高定, 但里面的衬衫不是。”
一边说,一边翻开了金田正和的西装,把里面的衬衫扯出来,“很普通的剪裁,你身上的西装购买五百件这样的衬衫——这代表什么意思。”